第94章(2 / 2)
看着她的眉眼乖顺了下去,忍不住又想府身去亲亲。
只屋外“咚、咚”的扣门声又响起了,他才按了按自己虎口的位置,这上朝恐是真的要迟了,他怎么就这么不受控制的想亲近她,他觉得自己真是p中了她的迷魂汤,只要在她身边都走不动道了。
直到坐在开往皇宫的马车上,他的脑海都还是她的影子,他发现只要她有一点儿动静,他就会忍不住去靠近她,好像自己的身体本能的就会特别喜欢她,但凡有她在的地方就想靠近她,不分时间、不分场合,想搂她、抱她、亲她。
他忍不住摇了摇头,怎么就会那么喜欢她呢。
恍神间似乎又想起了父亲,记得那日崔苗在潘楼大街打了白行首,他为此没有给崔苗脸面,然后回到府邸被他们训斥了一顿,当时他就狠狠的怼了殷氏,还没两句殷氏就开始嘤嘤哭着,他记得父亲就是一个闪身到了她的身前,非常自然的就将她搂进了怀里。
眼底尽是心疼和怜惜。
这是他在和母亲之间的相处中从来没有过的表情,他和母亲之间总是淡淡的,两人虽也经常笑着说事,他去外面办差回来也会给母亲带上一支珠钗,然后小心替她簪上;也会在母亲伤心难过的时候,将她揽在肩上安慰。
可是身体骗不了人,他虽然也对母亲好,会关心她、会安慰她、会照顾她,可却从来都是发乎情止乎礼,夫妻敦伦也是规规矩矩。
他们之间总是礼貌的保持着恰当的距离,他从未不由自主的倾向她。
从来没有像对殷氏那般不顾场合的就将人搂在怀里,也从来没有这般情绪外漏,将一个国公爷心底对人的那股子怜惜、心疼赤裸的展现在人前,更遑论他那不由自主的本能就想靠近殷氏的身体的动作。
他想起晨间躺在他身侧的女子,想着自己竟不顾迟了早朝也想多搂一楼她,竟是那么的像自己的父亲。
他对殷氏与他对沈黛,又有何不同呢?
难道还真有是父子心性这一说?
难道他也会继承父亲这般宿命吗?
只父亲到底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娶了殷氏,可他呢?
可他呢,他又该如何。
他曾在母亲的坟前发过誓,他永远不会像父亲那样。
现在他还做得到吗?
他忽然问自己,却一时又寻不到答案。
“爷,宫门到了。”
直到长橙在外面叩了叩车门,他才从思绪中回神,缓缓下了马车,最后一个入了宫门。
早朝之上,柴二陛下高坐在龙椅上,听完底下大臣们的奏报后,很是满意的摸了摸他那尚且稚嫩的两撇八字胡。
总算他们识像,今儿汇报的都是些好消息,没再拿一些天灾人祸或是一些解决不了的陈年旧弊来烦他了,一旁大监观柴二陛下神色,正准备尖声宣布:“退朝。”
只他才张了个口,声还没出,就见下首左列臣子中间,缓缓走出一个绯色官袍的御使大夫来,高声启奏道:
“陛下,臣有本要奏。”
此时柴二陛下的心都飞到了刚新封的柳贵人那了,冷不丁的却还有人出列奏报,本是有点不爽的,但是看着下面由他一手提拔的王探花、且又相貌堂堂,看起来甚是风姿绰约,便也没那么不耐烦了,只收了收兴致道:
“准奏。”
王昭珩才依着昨儿崔彦传达的意思,不疾不徐的启奏道:
“臣闻昨日端阳公主因安驸马之死,迁怒于一无辜女子,光天化日之下带领公主府侍卫闯入民宅,无故对其进行鞭打数小时,致使该女子毁容、全身溃烂,濒临死亡。臣认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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