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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o章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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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到这个,她便想起给姜忆薇说亲的事。

“你的那位同窗秦大人可有婚配?”

贺晋远温声道:“没有,为何忽然问起这个?”

姜忆安想了想,不答反问:“那你可知道,秦大人为何还没成亲?”

贺晋远回想片刻。

当初在国子监读书时,他与秦秉正、林文修三人乃是形影不离的好友,在国子监被称为“文曲三杰”,只是自他出事以后,与秦秉正渐行渐远,打交道也越来越少,至于他为何还没娶妻——

“秉正自幼刻苦读书,秉性刚直公正,是个十分用功之人,我们同窗那几年,他一心只扑在学业上,考取功名官职晋升以后,也只忙于公务,是个不在意儿女情长的人。”

姜忆安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。

姜忆薇贪慕虚荣,愚蠢讨厌,秦大人这样的人物与性格,与她自然是合不来的。

既然这样,她就趁早告诉她爹歇了这个心思,给她再寻其他的亲事。

说了一会儿子话,姜忆安觉得口渴,车里的小几上有壶有盏,她便提壶自己倒了水,咕咚咕咚喝了起来。

茶水入口甘甜,还有一股淡淡的酒味,喝完了,才后知后觉竟是一壶果子酒。

她舔了舔唇意犹未尽,这果酒味道不错,像荔枝酿,喝了一盏还想再来一盏。

不知不觉,她连喝了两盏,放下茶盏时,又提壶倒了一盏,笑着道:“这果酒滋味不错,夫君要不要尝尝?”

贺晋远闻言眉心猛地一跳,急忙按住了酒壶。

“娘子,莫要再喝了。”

她酒量极差,一杯酒便会醉倒,虽说这果酒烈度稍低,但她连喝了两盏,兴许也会不胜酒力喝醉。

姜忆安抬头看了看他的手,视线缓缓上移落在他的脸上,眼睛不由微微眯了起来。

她记得他的脸很俊美,怎么在她面前出现了重影?

影影绰绰的,好像生了两个脑袋,两个鼻子,教她看不真切。

“夫君,你靠近些”

她挥了挥手,一句话没说完,脑袋突然往桌子上一趴,整个人便没有了动静。

贺晋远:“”

他伸手轻轻拍了拍姜忆安纤薄的脊背。

“娘子,醒醒,我们快到家了。”

回应他的是均匀沉稳的呼吸声。

他无奈勾了勾唇,一只手虚揽住她的腰,另一只手护着她的脑袋,以防马车颠簸时磕碰到她。

马车驶进国公府后,在静思院外停了下来。

“少爷,少奶奶,到了,下车吧。”南竹在外面道。

姜忆安还没醒来,贺晋远轻唤她几声:“娘子,下车了。”

睡梦中,姜忆安嘀咕一句,“哎呀,夫君别吵,让我再睡会儿。”

贺晋远蹙眉思忖了几息。

之后,一手摩挲着扶稳她的肩头,另一只手在空中停顿片刻,凭着估摸的高度缓缓下移,准确地抄起了她的膝窝。

“娘子,我抱你回房。”他沉声道。

被他虚虚环抱住的人睡得正熟,没有任何回应。

贺晋远俯身抬臂,双手稍一用力抬起,将她稳稳抱在了怀里。

听到车厢里响起沉稳的脚步声,南竹与石松适时地推开了车厢门。

不过,两人同时因意外而震惊地瞪大了眼睛,心也猛然提了起来。

老天,主子怎抱着大少奶奶下车了!

两人急忙移来了车凳,一左一右在旁边站定了,眼看着主子抱着大少奶奶下车,手心都紧张地出了层汗。

“少爷,小心些。”

贺晋远踩稳了车凳慢慢下车。

待看到主子稳稳当当迈着步子,抱着大少奶奶走进院里,两个人才同时放心地松了口气。

抱紧怀里的人,贺晋远大步走向了正房。

待把姜忆安轻轻放到床榻上,他的额角已挂了一层清冽的薄汗。

许久没有习武,他的身体已不如之前那般强健,不过抱着她走了短短一段路,竟已觉得有些吃力。

他缓缓深吸了几口气歇息片刻,便摸索着给她卸了发钗,散了头发,展开锦被盖在她身上。

“夫君。”迷迷糊糊中,姜忆安唤道。

贺晋远撩袍坐在榻沿旁,似在垂眸凝视着她,温声道:“我在。”

睡梦中的人显然是在呓语,并没有再说什么,而是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,便沉沉睡去。

不过坐在一旁的人,听着她安静均匀的呼吸,不知不觉间,唇畔勾起一抹明显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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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挑选发簪小剧场:

掌柜(把所有贵重的发簪都拿了出来,一一介绍):公子,这些发簪都是最好的,每支价钱不等,你是要一百两左右的,还是两百两左右的?

贺晋远:有海棠发簪吗?

掌柜(急忙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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