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o7章(2 / 2)
,你应该知道吧?”
高嬷嬷脸色有些讪讪的,不知该说什么。
这事她是早就知道了,只是太太拦着,她不好私下去给大小姐传话的。
“侯府前儿才送来了定亲礼,一个月后二小姐就要成亲了。”
姜忆安若有所思地拧起了眉头。
那平南侯府的周夫人给儿子相看的是公府嫡女,是个讲究家世门第的,怎么又忽然转变主意,让夏世子与姜忆薇定亲?
姜忆安抬手指了指地上的凳子,示意她坐下说话。
“嬷嬷,我问你这件事,不是让你为难,而是觉得这件事有蹊跷。”
高嬷嬷愣了愣,还以为大小姐会疾言厉色骂薇姐儿恬不知耻抢走了三房的亲事,让她以后在国公府难做人,没想到,大小姐说出的却是这番话来。
高嬷嬷道:“大小姐觉得哪里不对?”
姜忆安思忖片刻,道:“说句实在话,我那二妹虽说生得不错,但也不至于到了别人见了她的小像,就会一见生情要娶她的地步。我想你们还是去打听打听到底怎么回事,别是侯府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思,坑害了薇姐儿。”
高嬷嬷一听,深觉有道理,那侯府送来的定亲礼,缎子还让虫咬了,就算不是故意的,那也说明侯府对这桩婚事并不是真得上心。
“大小姐说得极是!”
她想了想,又道:“不过这么重要的事,大小姐为何不直接告诉太太和二小姐?”
姜忆安笑道:“嬷嬷,这是我的推测而已,也不一定是真的。虽说姜忆薇蠢了点,我也希望她能嫁个如意郎君。只是这话我去说,继母不会听,只会觉得我不盼着薇姐儿好过,而你是继母身边的老人儿,薇姐儿又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长大的,你去说,分量比我重,也许会管用。”
高嬷嬷直看着姜忆安,见她目光澄澈地望着自己,一时心中五味杂陈,嘴唇抖了几抖,低头道:“老奴知道了,我去与太太说。”
姜忆安道:“嬷嬷记住,不要说是我说的,如果知道是我说的,继母反而不信了。”
高嬷嬷点头:“大小姐放心,我知道。”
高嬷嬷急忙去了罗氏的吉祥院,将话都告诉了罗氏,当然其中隐去了姜忆安提过的话,只说是自己想到的。
她忧心忡忡地说:“太太,侯府是不是有什么隐情?只消派人用心去打听一番,便能打听到的,事关二小姐的婚姻大事,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。”
罗氏听了,却只是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她几眼,不咸不淡地道:“你说的我都记下了,我会注意的。还有事没有?”
她的薇儿眼看一个月后就要与夏世子成亲了,这个时候高嬷嬷说出这番话来,只怕是有人别有用心,想坏了薇儿的婚事吧!
高嬷嬷听了,只得抿嘴按下这个话头,道:“大小姐还说了,三日内府里要是不给苏夫人办法会,她就自己想法子去了。”
苏夫人?称呼死去的苏氏得这般恭敬?
罗氏冷冷一笑,斜看了高嬷嬷一眼。
她没说什么,闷不吭声地坐在椅子上,半晌才对她道:“我知道了,没有别的事的话,嬷嬷就回去歇着吧。听说你最近腰疼,在院里好好养一养身体,没有我的吩咐,就先不用到院里来当差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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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三日过去,静思院中不闻平时嬉笑欢乐的声音,安静无比。
这日是重阳节,一大早,国公府打开祠堂,随两位叔父祭拜过先祖后,贺晋远回院中喂完了猫儿,便静默地坐在书房里,半天没有出来。
书房外,南竹与石松面面相觑许久,不约而同地伸手比起了剪刀石头布。
石松伸出砂锅大的拳头,南竹则出了一把剪刀。
石松高兴地咧了咧嘴角,低声道:“竹子,我赢了,你去与少爷说。”
南竹苦恼地摸了摸头,低声道:“松哥,自从少奶奶嫁进来,少爷就不喝酒了,连酒坛都不让往院子里放,我不敢去,要不咱再比一回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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