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5章(1 / 2)
南竹挠了挠头,咧嘴嘿嘿笑了笑。
就算是这个原因,也不用主子一个指挥使亲自出面指挥吧,主子分明是担心大少奶奶回程遇到堵车,才利用职务之便亲自来的。
不过,看到主子的眼神一直凝在对面酒楼的阁楼处,南竹也下意识看了过去。
待看清大少奶奶与那位身着绯袍的状元郎在说话,且那状元郎手里还握着一方绣帕时,南竹只觉眉心猛地跳了几下。
“少爷,方才三姑娘和大少奶奶在阁楼上看状元游街,那帕子是三姑娘借大少奶奶的,可不是大少奶奶亲手扔下去的!”
虽说阁楼雅座没他的位置,他只能呆在楼下,但护卫大少奶奶的安全是他的职责,所以他的视线一直未曾离开过阁楼,大少奶奶与三姑娘的一举一动,他都看见了!
听他这样说,贺晋远淡淡点了点头,眸底的沉凝之色少了些许,斥道:“用你多嘴解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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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有话说:~~~
南竹;?
第84章 她津津有味地看着春宫册……
街旁酒楼的三层阁楼上,目送周文谦一身绯袍骑马走远,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,姜忆安才慢慢收回了视线。
同样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离去的,还有贺嘉云。
“大嫂,你与那位状元郎认识?”
姜忆安微笑点了点头。
她十岁回了老家,见面时周文谦也不过十一二岁,她在老家呆了足足八年,他们算是一起长大的。
同住在一个镇上,姜家与周家有点远房亲戚的关系,按亲戚辈份算起来,她该叫周文谦一声表哥。
在老家那几年,他待她亲似兄妹,照顾她很多,弥补了她没有亲兄长的遗憾。
贺嘉云又探头看了看周文谦离开的方向,忽然莫名觉得脊背发冷,好像有人在冷冰冰地盯着她!
她下意识转头,看到不远处的街旁站着个熟悉的身影,再定睛一看,竟然是大哥贺晋远!
她大吃一惊,急忙捂住了半边脸,低声提醒道:“大嫂,大哥在那边呢!”
姜忆安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。
贺晋远一身白色锦袍负手而立,正在听属下向他汇报着什么,似乎没有注意到她就在酒楼里。
贺嘉云不想被堂哥发现自己偷溜出府,便赶忙道:“大嫂,我先走了!”
说完,她用袖子遮着脸,提起裙摆,一阵风似地下楼跑远了。
堂妹离开,姜忆安却不急着走,她一手托腮靠在栏杆上,饶有兴致地望着贺晋远的方向。
入朝任职后,他兼任忠毅营指挥使,除了去兵部署衙上值,还常去城郊大营办些军务。
她还没见过他处理军务的模样。
忠毅营的士兵没有穿着轻铠,而是个个一身黑色劲装,手提着三尺长的带鞘长刀,行走间肃然有序,纪律严明。
而他一身白袍立在其中,身材修长挺拔,容貌俊美无俦,与那些身材粗壮的士兵一对比,越发显得鹤立鸡群,气质卓然。
姜忆安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,唇角也不自觉勾了起来。
待看到他忽地转过头朝她看来时,她便用力朝他挥了挥手。
贺晋远沉沉看了她一眼,面无表情地朝她点了点头。
正好属下牵马过来,他便撩袍翻身上马,高坐在了马背上,打马缓缓走过街道。
他在办差,姜忆安也不打扰他。
只是有些可惜之前没有早点看到他,否则便可以介绍周文谦与他认识了。
不过,正待她打算下楼离开时,南竹突然如离弦之箭般飞奔上了楼。
看到姜忆安手里捏着那只手帕,他紧绷的心弦才放松了一些,急道:“大少奶奶别走!”
姜忆安停下脚步,“什么事?”
南竹挠了挠头,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,想了一想,咧嘴笑道:“大少奶奶,您看到少爷了吗?”
姜忆安点了点头。
南竹用力抹了把脸,脸上的笑容突然消失,之后揣着手仰头望天,作一脸苦闷状叹道:“唉,主子先前中状元也曾打马游街,但那会儿可从来没有人给少爷扔手帕,这实在是一个莫大的遗憾,少爷嘴上不说,心里一定会万分失落的。在这个特殊的日子,少爷难免回忆起旧事,若是小的带了手帕,这会儿早就扔给少爷了……”
姜忆安:“?”
她白了南竹一眼,迅速立掌打住他喋喋不休的话,“先不说他打马游街那会儿一定有人给他扔过手帕,我只想问你一点,人家都是女子扔手帕,你一个男人扔什么手帕?”
南竹挠头笑了笑,“大少奶奶说得是,小的是不合适,那您为何不给少爷扔一下手帕?”
姜忆安无语地看着他,“出什么馊主意呢你!少爷他这会儿在办差,我给他扔手帕,让他的属下看见像什么样子!”
南竹一想也是这个道理,便正了神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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